國王說:「朋友們,動物知道你們的善良品質。而我,身為一個人,卻不能分辨。請原諒我。」他意思是連大象都知道這些人是好人,所以被下令去踩他們,他也沒那麼做。
我想跟你們說,近來的事,新的故事。八月或八月底時,大約在我們來這裡之前,那時每天煮給我吃的那位悠樂(越南)師姊即將離開,所以他們安排另一個人來。我原本不知情。他們說有人會從美國來,我問:「她叫什麼名字?」他們說:「阮」,是個悠樂(越南)同修。那位師姊說:「師父,悠樂(越南)人都姓阮。」我問:「她是誰?」她說:「我們不知道,他們只說姓阮。」她又說:「師父,悠樂(越南)人都姓阮,就像韓國人都姓金。」韓國人連吃的菜都叫「金」奇(泡菜)!所以我們笑成一團。
我跟我的助理說:「這位師姊,要回去德國了,因為她還有小孩。」她想留下來,但我說:「不,不行,你有小孩,就有責任,你必須回去。」她說:「他們都長大了,可以自己煮飯。」我說:「對,但他們需要你,需要你指導他們直到…直到他們往生為止。」事實上就是如此。即使他們自己有小孩了,仍然需要你當保姆,他們跟另一半吵架時,也可以跑回你這裡,還有幫他們採購等等。他們會一直需要你,直到他們或你往生為止,兩者之一。
所以我說:「回去吧,我不需要你在這裡,只為了替我煮飯。到目前為止,我沒需要過什麼人。我一直都是自己煮來吃。所以別擔心,我死不了,我保證。」她說:「好,但有人要來了。」他們說是姓阮。好,所以我跟我助理說:「不論來的是誰,我不在乎姓阮或姓金,告訴她,要是她有小孩,就不可以待三個月,直到簽證到期。她不可以待那麼久。如果真的擔心我,他們可以輪流。可以輪流來,每個人或許來幾個星期,但不可以待到簽證到期,不行。」
所以她跑去廚房詢問福爾摩沙(台灣)的大廚,「那位即將來的師姊有小孩嗎?」因為他們說她已經到了。「她是否有小孩呢?」然後她回來跟我說,那位大廚說:「師父,她有兩個小孩。」我說:「好,這樣的話,她就不能待太久。」後來我問:「你去問她叫什麼名字,全名,不是姓阮而已。」我不知道是阮某某,也許我認識她。沒有很多姓阮的同修。但以前我在美國時,有幾個姓阮的幫我煮過飯。所以我想問清楚,也許我認識她。她去問了,然後說:「她不姓阮,而是姓洹。」我說:「悠樂越南人沒有姓洹的。喔,你是說『黃』。」她說:「是,可能是。」她接著說:「師父,她有兩個小孩了。」我說:「什麼?好,那就不能留。」
後來她又回來跟我說:「師父,她沒有小孩,她完全自由,無牽無掛。沒結婚,她完全自由,想待多久,就待多久。」噢,天啊!只隔了幾公尺,這位兩隻腳的「報紙」就帶給我這種錯誤的消息。想想看。因為我已經說了有小孩就不能久留,也許換別人會比較好。所以她強烈抗議:「不,我完全自由!完全自由。」所以我們才知道消息是錯的。我問:「但為何那樣說她有兩個小孩?那兩個小孩是從哪裡來的?」「噢,對不起,師父,是華人大廚告訴我的。」懂我意思嗎?我聽這個人說,而這個人又聽另一人說,那個人又聽另一個人說。也許把那位師姊搞混了。她姊妹有兩個小孩,但她自己沒有小孩,她還沒結婚。噢,天啊,我就說嘛!她突然間被免費贈送兩個小孩,速成的家人,瞬間就有了。
好,現在我們回到摩伽王子的村莊。「村長生氣我們,所以才編造這個故事。」國王說:「朋友們,動物知道你們的善良品質。而我,身為一個人,卻不能分辨。請原諒我。」他意思是連大象都知道這些人是好人,所以被下令去踩他們,他也沒那麼做。通常,訓練有素的動物,會照著指令去做。但這隻大象並沒有。國王說:「就連動物都知道你們善良的品質。而我身為人,貴為國王,卻不知道,請原諒我。」他向三十三位善人道歉。說完後,國王就叫村長當他們的奴隸。
天啊,這個判決很輕,是嗎?村長意圖害死那卅四人,國王卻寬宏大量地只罰他當他們的僕人,包括村長的小孩與太太。好,這還不錯。我想是因為顧及村長的家人,國王不想殺掉他。他賞給年輕人一頭騎象,也賜給他們那座村莊,讓他們自主管理。國王賜了一頭大象給他們騎,也送給他們整座村莊,讓他們取代村長。三十三個年輕人心想:「有功德的工作能得到的好處,在這一世就可以清楚看到。」他們輪流騎著大象,在已屬於他們的村莊內巡視。
他們在村莊走動時,共同商議:「我們有責任去做功德更多的工作,接下來要做什麼呢?」而後他們想到:「在四條馬路的交界,搭建一處供大眾休憩的處所,要蓋得安穩又堅固。」於是他們就召集建築工,下令要他蓋個大會堂。因為他們對女眾已經沒有任何欲望,就決定不讓女眾使用大會堂。為什麼?那不公平!他們對女眾沒有欲望,不表示就可以不接受女眾,對嗎?我想他們是不想招惹人類中強大的一邊。
好,當時有四名女性與摩伽一起住,名為「歡喜」、「思惟」、「善法」與「善生」。善法偷偷跑去找建築工,向他行賄,跟他說:「兄弟,分給我大會堂裡的主要廳堂。」建築工同意她的提議,便回答:「好的。」於是他就先在要做會堂尖塔的一棵樹上做了記號,把它砍下來,放一旁,讓它風乾。再砍劈樹木,設計一番,然後加上木板,做成一個尖塔的形狀,刻上以下的文字:「此為善法之殿堂」,意即那個女人的名字。但他說:「這是善法之殿堂」時,沒人會有意見,對嗎?是以「善法」之名而立,當然啦。哇,好聰明!
現在,會堂蓋好後,到了要豎立尖塔的那天,他跟三十三個年輕人說,應該是三十四人,對吧?包括王子,不是嗎?「高貴的先生們,我們忘了一樣東西。」「先生,忘了什麼?」「一個尖塔。」「我們去找一個吧,」年輕人說。「不能用新劈的樹來做。」意思是剛砍下來的樹。「我們應該找砍下許久,並風乾的樹來做尖塔。」意思是經過處理,讓樹在太陽下曝晒,才能耐久,或事先浸泡過處理液。年輕人聽了說:「這樣的話,我們該怎麼做才好?」「你們可以到處找找看,是否有人有如此完整的尖塔,已經放一陣子風乾了,而且正在出售的,你們就可以買下來。」
他們就到處尋找,最後在善法的屋子裡找到他們所需要的,他們出價一千銀錢想買那個尖塔。但是那個價錢買不到,善法說:「如果你們分給我會堂建築物的一部分,我就給你們尖塔。」否則沒得商量。這群年輕人回答:「我們已決定不讓女眾使用這座會堂。」此時建築工對他們說:「高貴的先生們,你們在做什麼?除了婆羅門的世界外,沒有地方會排除女眾的。」尤其是這世界,對嗎?「所以接受這尖塔…」「尖塔。」對吧?「收下這個尖塔…」抱歉!我想到鳳梨那個字,兩個發音好像。「然後把會堂完成。」
他們把會堂分成三部分。很好,年輕人接受了。把會堂分成三部分,保留一個房間給國王,一個給窮人,另一個房間給生病的人。三十三個年輕人建好三十三個座位之後,就對大象發出以下指令。
我在找故事的結局。這故事似乎很長,我不知道這麼長。好吧,你們需要休息一下嗎?不用。這個故事很長,剩下的明天再講,好嗎?(好,謝謝師父。)我人不太舒服,好嗎?要繼續也可以,不過何必勉強呢?我得回去,再吃些藥,喝點東西,休息一下,明天就會再看你們了。
今天你們已經得到比平常更多的紅利,聽了一個半的故事。平常只有一個,對吧?下午你們聽了一個完整的故事,現在又聽了半個完整的故事。這樣很好了,好嗎?有人明天走嗎?沒有。那好,那好。我以為我會永保青春,迷人的風采,卻沒有。損失太多元氣,又喪失太多細胞,在短短的時間內,這無助於保持年輕。好,再見囉,明天見!我愛你們。也許我跟你們打坐五分鐘。我們打坐吧。關燈,全部關掉。
哈囉。(哈囉。)味道總是那麼「好」。我整晚沒睡。如果我在這裡睡著,你們就知道為什麼。不能說我沒告訴你們,我有言在先。你們睡得好嗎?睡覺,睡得還好嗎?嘿,上面這裡還有位子,會講英語的人過來。男孩子或女孩子,多坐一些人,這樣會感覺暖和一點。天哪,外面好冷啊!哎呀,卡住了。進來。男孩子,坐這邊,只限會講英語的人。沒有翻譯。這樣正確嗎?噢,天啊,感覺像是…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面前,有嗎?有什麼東西嗎?就這樣,沒有了?他們可以坐在走道,等我要走時才移開。這些是什麼?好,電話,還有我欠你們的故事,昨天剩的一半,是嗎?我「欠」你們的。你們只是來這邊,就這樣,我就欠你們了。
沒有說英語的人了?(沒了,他們在外面工作。)工作?可憐的人。這樣的天氣必須工作,在周圍有爐火的屋頂下工作,多好啊!而我們必須坐在這裡,什麼都沒有。這是假的皮草,好嗎?拜託。我好害怕。每個人都看著我,批評,還有種種臆測,種種胡思亂想。假皮草,假的,人造的,是人造的。好了,好,很好,很好。你們還好吧?(很好。)就這樣?沒有說英語的人要過來了?(沒有了。),都需要翻譯嗎?(是。)看吧,我一直告訴你們要學英文,那你就可以坐在前面了,看到了嗎?
現在我們這裡都是空的,也因為很多人還沒回家。很多人要負責錄影、錄音,還有設備、耳機、鼻機、眼機,都要照顧,忙碌不已。到現在為止,我一直很忙。幸運的是我們室內有足夠的空間。我很高興,因為我的山洞已經乾了。我的意思是山洞乾了,但是狗的前廊淹水了,因為他們沒有把屋頂和牆壁連接好。陽光的屋頂,只是一塊透明的塑膠板,但他們沒有連接好。他們沒塗水泥,所以,山洞和陽光門廊之間,中間的隙縫都在漏水。我狗的小屋也在漏水。現在已經不漏水了,真高興。這麼簡單的事,他們都沒幫我做,已經這麼多年了。他們應該處理好,因為一直有人在這裡,男、女、老、少、出家人、在家人。也許出家人只到處閒躺,原因在此。所以兩個都是在家人。
噢,天哪!每次我回來,他們甚至寫了便條給我。我很多年沒住在這裡了,至少上次打禪後就沒有。上次打禪是什麼時候?兩個月前?兩年前?(是。)好,從那之後,我就沒來過這裡。但在那之前,一定已經漏水了,因為我所有的置物箱,裡面都發霉了。天啊,裡裡外外都發霉,因為會互相感染。原因很簡單。然後他們寫了便條給我,「親愛的師父,每當下雨,這裡整個地方都淹水。所以我得把這些東西搬進您的洞穴,讓它們保持乾燥。」如果他們知道漏水,就該修好,對嗎?(對。)否則得一直搬進搬出。下雨,不下雨,下雨,不下雨,不下雨。愛我,不愛我。現在我不得不修理,找兩位女助手來幫忙,包括狗的房間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