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你不願接種疫苗,因為你不相信疫苗,你也必須保護自己。你要戴口罩、戴防護罩,出門時穿緊身衣服蓋住全身,戴上手套、戴上帽子等等。保護自己、保護他人有什麼錯嗎?(是。對,師父。)因為戴口罩或面罩及所有這些預防措施,就怕萬一你是無症狀者,而你可能把病毒傳給其他人。
這就是為什麼我在幾個月前告訴你們,你們應該為自己沒染疫而謙卑感恩。(是,師父。)你們還活著,你們是健康的。(好,師父。)即使是徒弟,如果他們很傲慢,如果他們打坐不夠,他們也會染疫。(是的,師父。)
當我說徒弟不會染疫時,我指的是我的徒弟。不是指那些進來只是為了好玩、或是聒噪多話、或只是為了交際、或為找女孩、男孩的人。(是。)(對。)或祈求財富及名利。(是的,師父。)他們不是我的徒弟。無論他們去打禪多少次,無論他們多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在幫助道場或幫助我的教理,他們都不是我的徒弟。(是的,師父。)他們只是追隨者,大多追隨自己的我執、自己的動機、自己的計畫。(對,師父。)他們不是我的徒弟。
我徒弟不會得新冠肺炎。而即使他們不小心得了,那也很輕微,然後他們會痊癒,就像正常人。(是,師父。)不會有副作用。他們沒有新冠肺炎的長期症狀。(是,師父。)有時,他們別無選擇,若他們得在醫院裡整天、整夜地工作。他們會筋疲力盡。(是。)然後他們可能會有片刻大意,(對。)認為他們受到保護,但他們打坐不夠,或也許吃錯了東西,他們不知道,然後那會影響他們。還有,他們周圍有太多感染新冠肺炎的患者。(是的,師父。)以及如果他們忘記要正確佩戴口罩…
當你們配戴口罩時,必須戴到能覆蓋鼻子,並將口罩捏緊,使口罩完全覆蓋鼻子。不能有任何孔洞或空氣進入。(是,師父。)如果只是戴來遮住嘴巴,那有什麼用?(對。)(是的,師父。)即使不開口說話。(是。)所以,倘若只是戴在嘴上,那就沒必要了。(是的,師父。)
新冠病毒不僅僅是從鼻子進來,在某些情況下,它還會透過眼睛、耳朵進來。(對。)但主要是透過鼻子,因為你吸入了這些飛沫。懂嗎?(懂,師父。)所以,如果你有個面罩,你也有口罩,遮住鼻子,捏住裡面的金屬條,緊緊包住鼻子,(是,師父。)那麼就更有用了。
而且也取決於你戴什麼樣的口罩。有一些比其他的更好。(是的。)而如果你只戴一層手帕,那就沒有用。(對。)手帕和布必須有很多層。(是,師父。)然後有一些厚的、緻密的織線。(是,師父。)不是所有的手帕都一樣。
當我演示針對新冠病毒小妙招時,我身邊沒有任何手帕。我用的是那種清潔布,只是為了舉例。(是的,師父。)如何在不需要任何設備的情況下快速簡單地製作口罩。
但你們應該戴上合適的口罩。(是,師父。)即使這樣,也是不夠的。你還必須戴上面罩,而且你必須避開人群,避開那些似乎感染了新冠病毒或生病了的人。如今,你怎麼小心都不為過,所以你就必須盡可能地保護自己。(是,師父。)
但是,若你只把口罩戴在嘴上,而非鼻子上,那就再見了。很快。當然,你想怎樣就怎樣,但殯儀館在等著。若你不按醫生說的去做,哪怕戴個口罩,很簡單。有人說:「噢,我不喜歡戴口罩,太麻煩了。」戴口罩並不像生病時那樣麻煩,躺在醫院裡,讓護士和醫生更加疲憊,操心你這傻瓜的病情。抱歉。(是。)插著所有這些管子、針頭、靜脈注射和機器,還有隔離和插管等等。(是的,師父。)沒有比這更麻煩的了。(的確。)(是的。)
此外,你必須想想,看看所有的醫生、護士和醫院的工作人員。他們必須整天和每天都戴著口罩!(對。)(是的,師父。)有時超過一天廿四小時,因為他們必須值班,由於人手不足,或者因為醫院人滿為患,他們也必須值班。(是。)所以,這些人必須穿戴得比你還多—各式各樣的東西和手套、並穿戴額外的衣服、並加上額外面具和帽子。(是,師父。)還有額外的面罩和各種麻煩的東西。及額外的、不同的鞋子,以便在醫院走動。他們穿的是消毒過的鞋子,消毒過的衣服,還是好幾層的衣服。而整張臉幾乎都被帽子和所有東西遮住。
想像一下他們為了病人承受多少痛苦和窒息的感覺。我對他們感到非常同情,感到非常難過。現今,通常只有手術房的醫生和護士在手術過程中必須穿戴這些裝備。現在因為新冠肺炎,他們必須一直穿著它,因為他們現在必須一直待在那裡。(是的。)總是有緊急狀況,因為這是一種感染。(是的,師父。)他們必須保護自己,即使這樣,數以千計的醫生和護士也死了。(是。)我不曉得有幾千人,但至少超過一千人。你們去查一下。好嗎?(好的,師父。)
都是因為人們不小心,視自身生命為理所當然。即使你不願接種疫苗,因為你不相信疫苗,你也必須保護自己。你要戴口罩、戴防護罩,出門時穿緊身衣服蓋住全身,戴上手套,戴上帽子等等。保護自己、保護他人有什麼錯嗎?(是。對,師父。)因為戴口罩或面罩及所有這些預防措施,就怕萬一你是無症狀者,而你可能把病毒傳給其他人。(對。)(是,師父。)所以,透過保護自己,你也在保護別人。(是,師父。確實如此。)
我不怪人們不打疫苗,因為外面有很多矛盾的資訊,他們很害怕。有些人是害怕,有些人則是非常傲慢。這兩類人對他們自己都沒好處。你只需要保持中道,更加謙卑,心胸更開闊,多加學習(是。)對你有益的事物。因為我們的社會、我們的世界總是在變化。就連科學也在不斷變化。今天說:「這很好,」明天說:「那很糟糕。」(是的,師父。)一直都有更好的東西。你得活在這樣的社會裡,所以能怎麼辦?你只需學會忍受它並保護自己。不是嗎?(是的,師父。)沒有人能保護你,只有你自己。(是的。)
但是人們把它變得如此困難。甚至出去抗議只為了不戴口罩!天哪。難道他們時間很多嗎?他們應該來為我們工作。那他們會連開口的時間都沒有。我會在他們還沒開口前就讓他們閉嘴,用我銳利的舌頭。我會叫他們:「閉嘴!閉嘴,去工作。去念聖號,這樣就好。」天哪。難道他們很有時間嗎?什麼都為了好玩而抗議。就連戴口罩—也要抗議。
天哪。戴口罩有什麼不好?把自己遮起來也是好的,因為外面塵土飛揚,(是。)而且很冷,有時很冷,空氣中也有很多細菌。(對。)(的確,師父。)如果有時風朝你的方向吹得很厲害,而如果你碰巧深呼吸或張開嘴巴,那你回家後就會生病。就這樣。這非常簡單。沒有必要再白費唇舌。(是。)(是的,師父。)
只是戴個口罩,好嗎。只有當你出門時才戴。當你回家後,你想怎樣都可以,天啊。(是。對。)(是的,師父。)這還不夠自由嗎?(很自由,師父。)再看看那麼多人整天都要戴著口罩。(是。)(對。)像那些要清理污穢垃圾或危險垃圾的人,(是。)或消防員,他們都得戴特殊的口罩。還有醫院裡的醫生、護士和工作人員,也必須時時刻刻整天戴著口罩。(是的。)
例如,像牙醫,他們必須一直戴著手套。(是的。)所以,當他們因任何原因要把手套摘下時—吃飯、洗手或是換手套,他們整隻手都是白的,(是,師父。)(對。)粉白色,與整隻手臂相比。(是,師父。)我是指,真的是粉白色,令人作嘔的白色。他們必須這樣穿戴。他們在看人們的嘴巴時也得戴著口罩。
那麼你有什麼問題呢?只不過戴幾個小時,或工作時戴,回家後就可以脫下來。(是。)(是的,師父。)即使沒有大疫情,這麼做也能保護你。(是。)這麼做會比較好,因為到處都有人生病,不光是現在。大疫情是不同的類型的情況。但在正常情況下,當你外出時,總是有機會遇到生病的人,(對。)流感或任何其他傳染病。他們甚至可能連自己染病都不知道。所以即使在疫情之後,你也應該戴上口罩。(是的,師父。)
你看,我教廚房人員們都戴口罩、手套為你們做飯。(是,師父。)在我們的餐廳也是,我經營的那些餐廳。(是,師父。)當我檢查時,我說:「你們必須戴手套。」他們只戴一隻手套來處理東西。我說:「你們必須把另一隻手也戴上。」因為你永遠不知道;有時你會忘記。你不戴手套的手也會碰到。(是的。)你不可能總是記得用一隻手工作。(是的,師父。)在你工作的時候,因為情況、健忘、或諸如此類的迫使你用另一隻手。(是。)所以,我強迫他們戴手套,兩手都戴,還有戴口罩。那是疫情前在餐廳裡,什麼疫情都沒有的時候。(是的。)(對。)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之前,在我開始教人修行時就已講過,每個在道場公共廚房做飯的人都必須戴上口罩和戴上手套。
好玩的故事。這是個真實的故事,我想我跟你們說過,但我不確定你們是否有這個故事,它是中文的。
早期有個女眾,你們的一個師姊。她回到家裡也戴著口罩、戴著手套為先生和孩子做飯。然後先生就生氣了。先生什麼都不知道,也沒有印心,而且還反對清海。反清海的。所以,他更反對我了。(噢。)
我跟她說:「你在做什麼啊?你們每天晚上整晚睡在一起。你們親吻彼此。那你戴口罩給你先生做飯幹嘛?你們甚至一起吃湯麵。也許用同一根湯匙。浪漫地互相餵食。(是。)或吃對方的剩菜,因為浪費食物很可惜。(是。)那麼,你何必為你先生戴口罩?」
難怪他不喜歡我。我並不怪他!笨到極點。而這種徒弟們比外面某些反清海的人還糟糕。懂我意思嗎?(是的,師父。)他們每天住在同個屋簷下!我是指,他們沒有小孩,這對夫婦。他們睡在一起,不是嗎?(是的,師父。)同一張床,不是嗎?(是。)吃同樣的食物,不是嗎?(是的,師父。)然後在悠樂(越南)或中國,他們同吃一道菜。用他們的筷子。兩個人的筷子在同一個碗裡夾菜,還有喝同一道菜湯、吃同一道菜之類的。你知道這些,對吧?(是,師父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