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外表不一定能夠表達我們內邊的那種境界。最重要就我們知道,我們的心哪,有沒有動搖、有沒有乾淨。這樣才重要,是嗎?(是。)所以老子在這邊才說,太白的時候,看起來好像有一點模糊;太有道德的人,看起來好像有缺少。所以不一定有道德的人,我們看得出來。有的時候太過分也不好。[…]
能去不過不能動那些地方,人家很珍惜啊,就像你們台灣(福爾摩沙)人哪,或是某某人都可以啦。任何國都一樣。回去悠樂(越南)那邊,如果讓他們知道你們是師父的徒弟,而且有識別證什麼的啊,證明得很清楚,而且有看過師父一次的—不一定師父看過他—如果有看過師父一次的話,他們馬上就拜下去了。因為看不到師父,拜那個複製的也不錯啦。所以就是這個樣子啊。[…]
所以我們以前聽過,像釋迦牟尼佛在世的時候,或是他剛往生那個時候,人家好珍惜他那個抄寫下來他那個講經說法,或是任何他的故事啊。所以大家才合起來啊,抄抄抄出來啦。「如是我聞」哪,懂嗎?聞到現在還繼續聞的。知道嗎?聞來聞去都聞不對。大家都「聞」而已,不知道是什麼味道。那同樣啊,有時候一位明師在世,我們不很了解,或是他/她太簡單看到,我們就不是很珍惜啦。等他/她走了,或是他/她不在了,或是有什麼理由,沒辦法看到他/她,那個時候就比較珍惜。不過這樣也不錯啦。所以大陸同胞啊、悠樂(越南)同胞啊,體驗好好,他講不完。看不到師父沒關係。常常有化身師父在。
像我媽媽好久沒看到我。以前呢,記得嗎?二十五、二十幾年沒看到,還是常常每天看到化身師父。現在她也想看到肉身了。有看到幾次了,不過還想看。像她那邊也是一種,變成一種「小師父」了。也不算很小啦,其實蠻大的。大家都來拜她,好恐怖。我說:「你最好躲起來啦,不要講那麼多了。」我把她搬家到別地方去了。不過不曉得現在同修還會不會「聞」到她在哪裡?大家都會忍不住會亂講啊。然後,以前我家是在別地方嘛。天天哪,好像在那邊開會一樣。道場一樣。哇,同修、不同修、印心、準同修什麼,每天都來那邊像旅館一樣。他們兩個老人家了,招待來不及。所以我把他們搬出去了。不曉得他們還會不會知道保護自己,或是還喜歡當「師父」。我都怕他們兩個那麼老了,還在那邊每天接客,然後講經開示。那怎麼能夠解脫呢?
因為我們那個剛修行嘛,很多人崇拜我們的時候。難免喔,難免我們會忘記我們那個目的,然後在那邊一直迷在那種人家讚嘆哪、小名利,然後忘記了。然後修行會很差喔,還有共業,業障。像啊…昨天。我昨天或是前天。前天了啊?有告訴過你們那個,同講那個故事嗎?說連呼吸也被污染哪。我們站在一個他污染的人旁邊,他呼吸污染,我們也會被污染的。那個科學有證明嘛。有講過了啊?如果沒有聽的話,那…(買錄音、錄影帶回家。)錄影帶不曉得有沒有?那天我偷講而已。(有啊。)有啊?也許沒…好,我再講一次啦。就有一個人…因為那天師父沒有正式開示嘛。就亂跑,然後大家每次都圍起來。就這樣我隨便講幾句。
那有一個人,他用那個科學的科技嘛,證明啊。他實驗好久了。他每次找那些,比方說,他找那些很懊惱的、很悲傷的,那個差不多快自殺那種人哪,把他抓來實驗。當然他們都自願啦。不是說去抓人哪。然後他把他那個呼吸那個空氣啊,把它收集在一個瓶裡面。用管子嘛,吸進去,然後把它收集回來。那等一下實驗哪,那些空氣都黑的。不是,都暗暗的就對了。灰灰暗暗的,不乾淨哪。然後就去找那些笑嘻嘻的、很快樂的、很樂觀的、很肯定的,抓起來試驗。把他的呼吸那個空氣,把它收集起來,放在一個瓶裡面,那後來實驗看看。啊,那個就是白的,白的、乾淨的。然後,找那些比較常常生氣啊,什麼…發脾氣等等啊,就試驗看看。它就很暗的黃色啊,差一點紅那種。
然後他去找那些像巫師那些專門詛咒人哪,或是每天想別人不好啊,給人家煩惱啊,或是祝福人家那個很壞的東西啊,叫他去死那種。懂不懂?就把他那個空氣呼吸啊,那呼吸那空氣把它抽出來,然後實驗看看。那些都很黑的,最好就是咖啡色而已,很黑。然後用那些空氣啊,那些黑的或是咖啡色的空氣啊,打針給那個老鼠啊,老鼠馬上就往生了。因為太毒了。那如果打針別的,他老鼠不會死。別的空氣老鼠不會死。就是那個黑的就馬上就唸阿彌陀佛了,要超生了。叩叩叩。
所以我們身口意如果不乾淨,也會影響到別人。所以師父才教你們,儘量要持戒,儘量要念佛號、要念聖號,這樣子保護我們的磁場,還會保護別人。我們如果時時刻刻這樣做的話,任何人碰到我們哪,都會吸到那個好的氣氛、好的空氣,然後他自己很舒服。如果我們很毒的話,碰到誰那個人都會有問題,會病,突然間頭痛、肚子痛,不曉得為什麼。我們自己本人也會毒到自己。所以你們看有一些人,他生氣的時候,有時候他臉白掉啊,好像沒血一樣,或是那個嘴巴黑掉啊、嘴唇黑掉或是變紫色啊。就很毒啊,就像中毒一樣。中毒的現象有時候這樣,臉都變很黑、很紫的。因為那個裡面那個毒氣啊,先毒自己啊,然後別人才影響。就像吸菸一樣。那個尼古丁先自己吸,傷害自己,然後隔壁的人第二手菸哪,也會有影響。
所以我們出去外面哪,第一,也要保護自己。萬一有什麼黑的空氣的人在旁邊,我們也要保護自己。專心,求裡面師父力量保佑,還有念聖號,就沒事啦。還有自己當然也要保護自己的身口意,不要污染別人。
然後我們去道場的時候,當然是更重要。我們坐在一起啊,有時候很靠近哪,左右前後都有。所以我們自己的身口意更要乾淨,更要保護自己,更要保護別人。不然的話,本來道場很乾淨,我們又帶那多垃圾來,就不好了啦。
我不是說你們來這邊,是要走路得很挺的,然後都看鼻子的,看起來很像有修行的人一樣。那個外表不一定能夠表達我們內邊的那種境界。最重要就我們知道,我們的心哪,有沒有動搖、有沒有乾淨。這樣才重要,是嗎?(是。)所以老子在這邊才說,太白的時候,看起來好像有一點模糊;太有道德的人,看起來好像有缺少。所以不一定有道德的人,我們看得出來。有的時候太過分也不好。
像以前有…那個很多人哪,為了忠君哪、愛國啊,不對的方面哪,吃虧或是失去自己寶貴的生命。或是那個…太愛那個名譽啊,太愛那個,比方說清廉的名譽啊,太愛很那個…很道德的名譽啊、很清白的名譽啊,所以有時候變成很極端哪,然後傷害到自己,而且沒有對國家或是社會有什麼貢獻。像那個伯夷和叔齊。他們兩個餓死啊。為了什麼呢?(清白。)保護自己清白的名譽。還有屈原哪。他跳海為了什麼呢?(為了忠心。)為了對一個昏君的忠心。如果他是明君的話,你對他忠心,沒關係。你要保護他,你要擁護他。你要顧問他,你要對他忠誠。不過對一位昏君、笨蛋哪,在那邊忠心的話,你也是算笨蛋。一個笨蛋的忠心,或是忠心的笨蛋。都差不多啦。
所以我們修行的人不能太極端,不能太死板。要婉轉,要看情況。要用智慧判斷我們應該做一些什麼。有時候因為太愛名譽啊,然後自己捉著,著的一些道德方面,或是一種生活的方式,也不是算修行的人,也不是算有智慧的人。聽懂師父意思嗎?(懂。)比方說我們那個任何的規矩啊、名譽啊、道德,為了保護人,不是人為了保護那些名譽。你了解師父意思嗎?(了解。)了解喔。講得不明白啦。等一下我再想一想。
很多人都讚嘆那些忠君哪、什麼愛國啊,像伯夷啊、叔齊啊、屈原那些。我覺得他們不夠好。他們沒有智慧。不應該傷害到自己,如果不需要的話。因為整個社會啊,不是只有一個國王。整個國家不是只有一位昏君。我們不應該把他當目標,給我們生活靠。大概太看重自己才這樣子。昏君他不聽的話,那我們就不用嘛,不用跟他。有時候也假…可以假裝跟著他,做跟他一樣,等一下給他感化。或是默默地做事。不要亮出來,當一個很有道德的人。誰受得了你?國王名譽不好,然後你名譽這麼好。他喜歡你嗎?他會聽你嗎?(不會。)他會饒你嗎?(不會。)即使他饒你,他也不會讓你在旁邊。他讓你在旁邊,他也不會聽你。是嗎?(是。)所以我們要幫世界,不要幫事。要救世的話,不應該執著在某一些地方。然後我們看情況,我們能幫什麼,我們默默幫。是嗎?
像管仲。是不是管仲?(對。)哪一個?魏國?齊國?(齊國,齊國的宰相。)齊國的管仲,知道啊?他很出名的宰相,有沒有?(嗯。)他跟國王那個昏君沒有什麼兩樣。國王做什麼他就做什麼。國王昏,他也更昏的。他不讓國王聞到他的道德。他不讓國王認為他比國王好。不過啊,因為這樣子,他才能夠治國平天下。他才能夠幫忙那個昏君。連那個昏君他也用得著,給他幫忙他的國民。因為國民才重要,不是國王重要。你能用他,你就用他嘛。你殺他的話又名譽不好啊。那你放他在旁邊,你跟著他玩,然後等一下教他怎麼做。因為他已經信任你了,(對。)他就會聽你。而且他看你跟他同伴一模一樣。兩個也昏的。他不…(算是知己。)算是知己,知心的朋友。對啊。很類似啊。
照片說明:您好,神奇的太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