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我把钱放在另一家分行,然后他们搬到另一个地址,换了另一位经理,然后另一家银行也变更所有权并更改名称。对我来说,很难找到他们。(噢,了解。)一旦我找到他们,他们却不想把我的钱归还给我,尽管我提供了所有证明我身分的文件。(噢,喔。)
(哈啰,师父。)哈啰,你们好吗?要确保通话录音的品质要好,因为电话讯号不稳定。(了解。)当你们听不到时,就要提出来。(好的,师父。)好。大家还好吗?一切都好吗?(好,我们很好,师父。)抱歉,目前我没有真正适合你们的好地方,所以就待在那里,留在原地,因为网路问题的缘故。看来我们似乎在不同的地方都有一些干扰。我不得不搬到另一处…(师父?师父的音量太小了,我们几乎听不见。)我把音量调高一点。现在如何?(可以了,师父。)好,很好。你们就留在你们所在的地方。考虑到网路问题,我没有更好的地方可以给你们。网路不够快。(好的,师父,了解。)再看看吧…若有更快的网路,你们就可以搬家了。我必须搬到另一个地方,而我现在没有网路了。你们必须要有耐心。(了解,师父。)希望问题很快就能解决。(是的,师父。)
好,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吗?仅限在电话里说。(师父,我们有两个问题。)好,快点说吧。(为何英国不想重新加入欧盟,他们为何离开欧盟?)噢,我没问过他们。根据报导,他们更喜欢独立,英国人不喜欢被控制太多。(噢,明白了,噢,懂。)我也能理解,因为开始有欧盟以后,我的银行就变得很严格。
即使我只是想要领一万美元或四万欧元捐给一些慈善机构—他们也不让我这么做。(噢!)他们说我必须去找律师,因为很长时间以来,我都没有去过那里,没有领过钱,所以我必须找一名律师,一名国际法专家之类的。(噢,明白了。)然后,我怎么有时间去做所有的这些事情?(是的,师父。)我甚至不确定他们是否会接受任何解释。他们收了我的钱,应该就知道钱是从哪里来的,对吧?而不是现在。(对,是的。)不是在几十年后才要我找所有的文件来作为证明。我已经没有任何文件了。但他们应该知道这些资料,因为钱是从哪里来的来龙去脉。他们早就应该把它记录在他们的系统中。(是的,师父。)
他们甚至找藉口搪塞,比如万一我有双胞胎姊妹,她伪造文件然后去银行冒用我的名字诈领我的钱怎么办。噢,天啊,我说:「我没有任何双胞胎姊妹。」各式各样的藉口,各种藉口。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。我真的没有时间。他们就那样把我的钱挡下来,这是不公平的,而且让我…花了非常多时间。我必须不断地搬家,而且在陌生的国家,我不知道谁是律师,比方说这样。我不太会讲当地的语言,无法去找律师。我甚至无法在网路上找,因为我不晓得该怎么做。(是,师父,懂,师父。)但他们不会相信我的。
你们从我这里收到的所有文件档案,是因为你们已经帮我在电脑里设定好了。(对。)所以,我只要按下正确的按键,然后开始工作,接着你们就会自动收到档案。(是的,师父。)我知道的就是这样。我不晓得如何在网路上搜寻任何资讯。(是,了解,师父。)你们知道这个情况,但他们不愿相信我。噢,天啊。我真的没有时间。为何当个明师还要像这样受到这么多的阻挠?目前,我没有很多钱来支付各种的费用。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。也许这也是英国人不喜欢再加入欧盟的原因,也许他们在银行方面也遇到一些问题—汇款和提领现金的问题。(是。)
如果你只是一口气花了一万多欧元,或者把它当作付款汇给某人,或者因为你欠他金钱,或者因为他帮你买了东西,那么银行就会要求你提供证据、提供收据。这很可笑。(是的,师父。)在欧洲,我们有位同修也有这样的问题。(喔,噢。)她只是要汇一些钱给另一位师兄,让他从另一个国家帮忙买些东西。然后银行就制造麻烦。她必须将购物收据等等出示给他们看,而收据在另一个国家。产品是从另一个国家买的,比方说这样。(了解,师父。)这才是真正困扰我的地方。这不公平。我的钱,我老老实实赚来的钱。不论我给银行什么样的钱,都有一些退税款项,甚至有来自美国的退税,我把钱留在那家银行和另一家银行。
本来我把钱放在另一家分行,然后他们搬到另一个地址,换了另一位经理,然后另一家银行也变更所有权并更改名称。对我来说,很难找到他们。(噢,了解。)一旦我找到他们,他们却不想把我的钱归还给我,尽管我提供了所有证明我身分的文件。(噢,喔。)他们建议我去找位国际法律师。我甚至不知道那种律师在哪里。我没有时间,也不想上法庭之类的。(了解,师父。)即使没有上法庭的事,我就已经有够多问题了。(是,对,是,师父。)
所以没关系,也许我只需要吃糙米饭和芝麻,或是住在某处的帐篷里,或露宿街头,如果没人提供栖身之处给我。(噢,不,师父。)我必须不断地搬家,我也不能要求徒弟们提供住处给我。我甚至不认识他们。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…我的意思是我们聚在一起过,但我没有与任何人有真正的私人联系或关系。(懂,师父,是,师父。)我会不好意思打扰他们。除非天堂告诉我这么做,否则我绝不会做这种事。(了解,师父。)
我不认为有个「欧洲联盟」的想法是个坏主意。这是相当好的。团结就是力量。只是那些在欧盟的一些部门的人,那些在欧盟系统中规划一些事情的人,可能没有足够的智商,或没有受过足够的训练,而把欧盟的名声搞得很糟。(了解。)因为讽刺的是,他们是那些强调不贪污的人。最近,欧盟的一位副议长因贪污而入狱。这在各地的新闻都有报导。他们搜到了钱,当场人赃俱获。也许有一百万或更多。(噢,天啊。)真的,物证就在那里。
在我的银行帐户里没有任何证据显示(我)做错了什么,所有的钱都是合法存在那里的。(是的,师父。)因为即使在欧盟成立之前,如果你想把钱存入银行,你就必须证明这一点。(是的,师父,了解。)你必须说明钱是从哪里来的。当然,我一直旅居各地,我卖掉了一些房子,以便搬到另一间房子。否则,我没有钱买新房子。(对。)然后在这期间,钱进入了银行。然后当我不需要再买任何房子时,钱就留在银行那里,还有像是一些退税,甚至来自美国的退税等等。(是,师父。)我几乎不用银行里的那笔钱,我几乎没有用。
事实上,如果他们想制造麻烦,他们什么话都讲得出来。甚至连我的一些来自新加坡银行的钱也要刁难—比方说,我的银行帐户。他们告诉我,新加坡是个穆斯林国家—就因为这个原因。但新加坡从来都不是穆斯林国家。天啊。(是,这不合逻辑。)就连任何地方的五岁小孩都知道这一点。(是的,师父,是。)就算新加坡是穆斯林国家,并非所有人民都是穆斯林,而且并不是所有穆斯林都会做坏事。(是的,师父。)所以我不明白这个系统了。对我来说,我只是整个行星系统里的一个小人物,却像这样遇到这么多问题。
甚至我在银行里也没有特别多的钱。想像一下,还有多少人在银行里存有很多钱,而他们必须经营国际企业—对他们来说多么麻烦啊。(是的,确实。)现在,他们必须追溯所有纪录和所有交易,以证明他们的钱来自哪里,以便进行更多交易,或用他们的钱购买东西,或从事任何事情。(是,师父,了解。)
比方说,若一个人在银行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,没有任何不良纪录,那么他们就不应该为了想要保留那些钱,而随时像那样刁难所有人。(是的,师父。)我不尊重这种做法。就连我想把钱拿出来,我说:「好吧,如果你不允许我花自己的钱,那我把它全部捐给教会,这样如何?我就签个名,然后你把钱汇到任何教会。」「不,不行。」显然他们只是想把钱保留在他们银行里。这无关我是不是坏顾客或坏公民什么的。(是的,师父,了解,师父。这听起来像强盗一样。)是你们说的,不是我。但问题是,即使我想要再追溯所有这些纪录,但因为我去过世界各地—现在会很难追溯。(明白,师父。)很难追溯到所有纪录。我没有那种才能,能够像那样保存事情的纪录几十年之久。(了解,是的,师父。)我的钱存在他们银行几十年了,不只是一、两年。而且他们也一直换地方,也换经理,所以我没有证人。(是的,师父,了解。)是,甚至其中一家银行新的经理认识我。结果他们还是制造麻烦。也许不是他制造麻烦,而是别人,顾问或其他什么人,(了解,是的,师父。)若不是出于个人目的、个人利益、为了升职,就只是为了把钱留在银行,使它看起来资金丰沛。那是一家小型的地方银行。
说真的。我怎么会有时间?你们记得我告诉过你们,我在西班牙有一栋房子,我以前去过那里,但当我又回来时,我不记得地址在哪里。还记得那个故事吗?(记得,师父。)我只记得那个地区,然后幸好一位计程车司机知道那个地方,载我去那里,当他经过那栋房子时,我就想起了那间房子。我说:「那里,就是那里。停下来,停下来。」真是幸运。
你们知道我在西湖已经住多久了,但每次我都想不起来,要如何指引任何一辆车去到西湖。(了解,师父。)上次我搭一辆「优步」之类的车去那里,不是计程车,而是优步车,他无法帮我找到西湖的那个地方。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。然后,我们只好去一个邻居家问路,那时甚至已过了午夜。(噢。)那不是隔壁邻居,而是隔很远的邻居,但只有那户人家的灯还亮着,因为屋里的人仍在用电脑工作之类的。于是我们就去问他,他说:「噢,很近啊。噢,清海的地方?我知道。」「都是吃纯素的,是吗?」我说:「是,是,是。我也吃纯素。」然后他认出了我。他说:「噢,师父!您怎么这么晚回家?」我说:「我们已经迷路好几个小时了。请带我回家。」于是他开车出来,然后带领我回家,完全不收钱,连我要付汽油钱也不收。所以我有什么东西都拿出来给他。我说:「这是给狗族人的。如果你不收钱,这些是给狗族人的。」最后,他拿了一些。你看,那里的人是非常诚实、非常高尚的人,台湾(福尔摩沙)人。(是的,师父。)很多次我都体验到这一点。他们的诚实真的令人敬佩。
所以,现在我们有很多问题。所以我无能为力,即使我想把所有文件都找回来,如果它们还在的话。拿房子来说,你得去…我连房子所在的街道名称都不记得了。这是问题所在。我完全不在乎自己住在哪里,什么地方,位于何处,这就是原因。因为我太忙于灵性方面的工作。然后,我能住在哪里我就住,通常人们都知道—所谓的徒弟们会知道,会把我带去房子那里。而且一路上我都在打坐,直到抵达目的地,所以其他细节我都不知道。我不记得街道名称。我不断地从一间房子搬到另一间,所以我一直都记不住。甚至连西湖,我住在那里已几十年了,我依然不知道怎么回家。因为我不是司机,我不会去注意路线。在车上时,我只是在打坐,或如果太累了,我就休息,在刚做完工作,讲完经或完成任何其他工作后,我就躺下来睡觉。(是的,师父。)噢,天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