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,天哪!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会到达那里!这么多年来,我忙着教导你们每一个人,我一直在第五界跑来跑去,对我来说没有问题,已经够好了!天哪,有时候真的是被蒙住眼睛了,知道吗?相信我,如果你以为你是人类,又很无明之类的,你也是被蒙住眼睛了。有一天,你会被真相所震撼。或许和我被震撼的方式不同,但是你也会感到震撼,就像我之前感到震撼那样。
有一次我发现一件事。我是说,就连我也不是从高等级直接下来。在这里,我也是从头开始,从较低的等级开始修行,这样我才能更了解你们。有一次,当我发现到某些事情时,我想:「好,就这样了,我的使命到此结束了。我不再知道该如何出去教导世人了。我该怎么跟他们说我是谁呢?」我只是突然感到,我不可能再出去教导世人了。你们懂我意思吗?以前我还处于半懵懂的状态,或还有三分之一云里雾里的—不是很清楚。但是当一切都真相大白,我顿时感到:「好吧,结束了!该怎么办?」并非我羞于启齿之类的,只是觉得…那让我感到震撼,像是…「无法谈论它。」你们明白我所说的吗?(明白,师父。)我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出去教导任何人了—在那个时刻是这样。但那种感觉也像其他事情般,随着时间过去了,我必须继续我的工作。但是教导你们当然和教导外面的人不一样。所以在你们面前,我可以稍微比较轻松地交谈。
但是在那一刻,在那一刻,当我发现真相时,我是说发现我的身分时,我想:「就这样了,到此结束了。」不是觉得伤感,只是感觉就这样了,我再也无法出去教导世人任何事。假如他们问我是谁?我该怎么说?你们懂我意思吗?(懂。)我的等级在哪里,我说不出口!真相就像那样令我震撼!并不是说我已有心理准备了。现在我用语言说给你们听,听起来像是比较有所准备,或是比较容易理解,比较合乎逻辑,但是当时真的让我很震撼,像是「砰!」一声—就这样,结束了,我再也无法出去教导任何人。看来似乎不可能了。看来我似乎再也不会那样做了,就是这样。
因为真相让我感到震撼!我不知道,这很难表达。好吧,没关系,尽量去理解。如果无法理解,也没关系。一旦我知道了这一点,便无法开口说话了。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你们有人了解吗?(有。)你们是怎么理解的?告诉我,一个一个说。说一说你们是怎么理解的。一个一个来。谁想说?(只是一种感觉,师父。)感觉什么?(只是与我们所生活的美好的宇宙同一体的感觉,就像我们与每位兄弟姊妹同一体的感觉一样。)不!那是之前的事。(一旦您意识到自己是谁,您意识到,如果您谈论这些,没有人会了解。)类似像这样。是的,是。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就是觉得就这样了。感觉就像,好吧,或许是羞于启齿之类的。但不是因为害羞。只是感觉无法表达真相。感觉就像…感觉就像我做不到。就好像出去宣扬说:「你们看…我多漂亮啊!」类似那样子。谁会这样做呢?你们懂我意思吗?类似那样子!不完全一样,但我所能说的也只有这样了。似乎再也不可能了。似乎就像…我当时就想:「就这样了,我的使命完成了。」我甚至没有想到,我还能再来告诉你们,或是再来教导你们。
(而且您是女众。)什么意思?(世人在找寻一位男众担当领袖。)啊,不对,不完全是这样。不对,亲爱的,你总是提出好论点,但是时机不对。不是因为我是女众,亲爱的,不是这样,因为我一直都是以女众的身分出现在外面,总是有很多人来听经。不是说他们不来听。只是这个时候,我没办法再开口说什么了。在那个时候。但现在,事情也已经过去了,如同其他一切事情一样,它也逐渐被淡化了一点,所以我必须把它忘掉,才能继续我的工作。那时就是这样。不是说没人会了解,而是那似乎太…我不晓得,太不可思议了,无法告诉任何人,那似乎就像,不是你想把它说出来就可以。你们懂我的意思吗?是!
(因为您闭关了两年。)是,确实如此。(我有一种感觉,您的等级越来越高,离我们越来越远。一方面,我为您飞升到更高等的境界感到高兴,可是另一方面,我担心我们会被孤单地留在这里。但是我从一九九九年开始,就怀疑过您是您所说的那个身分,那时您在非洲,您开始在讲经礼堂传授方便法给整个礼堂的人。您说您可以在几分钟内让大家看到上帝。当时我正坐在礼堂内,我在心中哭喊着说:「师父,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?」因为透露这么多给外面的人们,真的很危险。)啊,没关系。那个时候还可以。但是你知道,那不一样。那个没关系。我可以办到。那没关系。我只是告诉人们,我可以让他们看到上帝。上帝作为第三方。这不一样。你总是可以把第三方加以介绍、荣耀和美化,你想说什么都可以。这跟你自己毫不相关。亲爱的,那很简单办到。那时候,我可以让全世界看到上帝。对我来说没问题。我可以办到。业障之类的,无关紧要。问题不是这个。如果你广告的是第三方,那就简单了。「全都归于祂。」是啊,荣耀祂等等之类的。这没问题。
(我一直在想,如果您总是能够给予世人这么多及一切,那么您一定是那位唯一,因为没有其他人,没有其他任何我所听过的人,能够做到这一点。)是,不过那时候还是有第三方。可是当你到达没有第三方的等级…真的,有很多等级。你会感到和上帝同一体,好,你觉得和万物同一体,这样也很好。但是这不是…这不是重点所在。并不像我被真相震撼时那样。我从未像那样被震撼过,甚至前世也没有。在前世,我停留在第五界,这样我就能回来这里。我所有那些前世—都是到第五界,所以我只记得那些。我告诉你们,我会带你们去第五界,那时我把自己所知道的真相都告诉你们了。但是后来已经超过那里了,于是我说:「就这样了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」
所以,我甚至在匈牙利禅时,丢了个「炸弹」给你们,我说你们无法超越第五界,而你们却「胡乱抱怨」。我能怎么办?我承诺只说实话,我必须告诉你们实话。不过第五界是很恢宏伟大的,超乎你们的想象。可别看不起第五界。你们有些人甚至还没到那里,就已经抱怨说:「只能到第五界?只能这样?」你们知道有多少大师修苦行、抛弃世上的一切、只以野果为食,都还没修到那里!「只能到第五界!」你们想去哪里?像你们这个样子,嗯?总之…噢,感谢上帝,我还能回来告诉你们。其实我那时在想…那时我也感到离你们好遥远。我觉得你们不会了解我。你们确实不了解!
在匈牙利时,你们都在抱怨,不是吗?「啊,我们只能到第五界?」什么?(我想我们的确了解,不过我们觉得您好遥远!我们不希望您离我们那么远。)喔,我明白。我也不想…(我们真的很伤心。)噢,真的吗?(真的!)你们现在还感到伤心吗?(不会了!您现在回来了。)我回来了?谢谢你们拉我下来!哇!不然要朋友做什么?回来和我们一起玩泥巴吧。不,不,我还没「回来」,不过我也回来了。我只是以不同的方式来处理情况,如此而已。
以前,我只在那里,但现在,我在那里,也在这里。我只是学会处理不同的情况。这也花了我一段时间。太震撼了!是一种喜乐,但是很震撼。「我现在要对其他人做什么?要对徒弟之类的做什么?我要和他们说什么?」我变得很害羞,真的很害羞。我很不愿开口。是,想像一下我会害羞!在那个时候,为什么呢?也不完全是害羞,像是羞怯或是羞愧似的,就是有一种…我没办法解释。有人能够解释吗?(自我觉察。跟那种害羞是不一样的。)噢,自我觉察,对,但是为什么我不想告诉别人,或觉得我没办法说呢?(因为这太…超乎寻常了,这种说法不是会把人们搞疯,就是一个人类无法理解的概念。)是,就连我的头脑也无法理解。我真的感到很害羞。像很害羞似的,懂吗?真的害羞,对,还有害羞。若真能用这个字来形容的话。但是更甚于害羞。不只害羞,还更甚之,只是后来,也像是害羞。就像你走出去吹嘘自己似的,像是你想那么做。像是在说:「看哪,我是世上最美丽的女孩,」类似像这样。老实说,除了开玩笑,没有人会这么做。那不一样。
那很遥远,很遥远,太过遥远了。不是说我计划好要去那里。不,我没有。老实说,我以为我在第五界,和你们在一起,或者,就是这样。其实我没计划要走那么远。我只是想更深入了解而已,然后就很震撼,就是这样。我永远不会忘记。但我还是忘了,忘了那种震撼的强度。但是我不会忘记这件事。像那样的事,你是不会忘记的。你不会忘记自己毕业的那一天,对吗?是,但那更远甚于此。噢,天哪!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会到达那里!这么多年来,我忙着教导你们每一个人。我一直在第五界跑来跑去,对我来说没有问题,已经够好了!天哪,有时候真的是被蒙住眼睛了,知道吗?相信我,如果你以为你是人类,又很无明之类的,你也是被蒙住眼睛了。有一天,你会被真相所震撼。或许和我被震撼的方式不同,但是你也会感到震撼,就像我之前感到震撼那样。你们了解我意思吗?(了解,师父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