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烧木头是为了制造烟雾来玩还是怎样?〔因为〕我完全没看到任何火焰。(是。)这火是谁点的?谁弄的?是啊,这个还比较好,但木头怎么这么大?木头烧不起来吗?没关系,现在好一点了,感觉暖和了一些。烟会不会太大?不会吗?你就这样涂着口红来参加共修?为了好看?涂着口红怎么打坐呢?因为你们女士看起来都很漂亮,所以我也得让自己漂亮一点。别乱讲话。我怕自己跟你们一样漂亮,那就没面子了,毕竟我是「无上师」。看到你们女士化妆,我也跟着化妆。因为你们太美了,我也得在脸上化一点妆,在脸上抹点什么。涂些颜色上去。
今天冷吗?(不冷。)不冷?(不冷。)(今天不像前几天那么冷。)今天不冷,是吗?(我们有师父,不觉得冷。)天啊,你们有师父!没关系。(师父穿的衣服真漂亮。)好,其实我只是想让你们玩得开心。你们却一点都没有乐在其中。就坐在那里把自己裹起来。我本来想帮你们弄个纯素烧烤。可是根本没有人动手。(超冷的。)不,我里面有很多层保暖衣。我只是想和你们玩玩。我是「沙漠英雄」,一点也不觉得冷。我又不傻。我穿了卫生裤,里面当然还有保暖衣。在美国,我们不可能冷到。(对。)只要有钱,我们什么东西都有,对吗?(对。)只是我不能把自己全都裹起来。因为这样就没人看得见我了。(是。)
今天怎么人不多?不像昨天那么多人?(人们还没到齐,师父。)啊,这个时候还没到?(他们塞车了。)啊,那我就进去继续开会。(噢,不。)啊,那这样吧。这里人不多,我们进去吧,何必坐在外面。(是。)(那边有雪,师父。那边人更多。那边很拥挤。)人没那么多!(师父,水很冷。)(人们还在路上。)好吧,那塞车的人就坐外面。(…在哪里?师父在这里。)我又没戴口罩,你干嘛假装看不到我。这里没有那么多人,你怎么说有很多人。这样也叫人多?(他们还塞在路上,师父。)不,这么多人,室内也坐不下?(坐不下,我们可能没有足够的空间,也看不到〔师父〕。我们坐这里就好。进去坐,就看不到师父了。)我们就面对面、手牵手坐着。如果空间不够,我们可以迭罗汉坐着。胖的人坐下面,瘦小的人坐上面。就像盖很多层楼的房子一样。我们能怎么办呢?
你们冷吗?(不冷。)(我们怕师父冷,但我们不冷。)真的吗?因为我之前坐在车里很温暖。(师父,我们有帐篷。)从车里出来就感觉有点冷。不是冷,而是有点…(凉。)有点凉,是感觉很凉。但我不累。你怎么会有这些点点…到处都是这样的点点?(我事先准备好的。)你事先准备的?你连头发也做了造型,「湿发造型」,是吗?(〔…〕帮我弄的。)是(…)弄的?天啊,(…)帮我化过一次妆,从那之后,每次见到她,我就跑开,不敢看她。她用那种卡拉OK的颜色涂在我脸上,弄得一团糟。我自己化的妆很漂亮吧?〔她〕说不好看,要帮我改。结果把我弄得像个「丑陋的灰姑娘」!
农历新年那天,她来台湾(福尔摩沙)屏东,说要帮师父化妆,因为师父不懂如何化妆。她不赞同我之前化的妆。她用了各式各样的颜色,说:「这个颜色让您看起来更年轻,师父」,又说另一个颜色更好看等等。她在我脸上画了各种东西,害我都不敢走出去。七、八千人在外面等了很久。那天是农历新年,大家都等着领红包。我坐在里面,天啊,我不敢出去,但时间太晚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因为如果我把所有妆卸掉,重新〔化妆〕的话,要花很久时间。但如果就这样出去,我宁愿去死。所以我就站在那里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最后我还是把所有妆都卸掉重化,但看起来还是不对劲。
(…)在哪里?(她塞车了。)塞车啊?噢,你说她要帮你弄头发,怎么现在还塞在路上?(噢,不。我们去芝加哥时,她帮我弄的。)你从芝加哥就一直带着那个妆容?到现在都没洗掉?(是。)天啊,难怪站在她旁边,味道那么浓。还是说有个按钮,按一下就能把粉扑上去?按一次,就能每次都把粉扑上去?(是有亮粉的凝胶。)啊,凝胶,今天你涂了凝胶?(是。)这瓶能让你年轻五十岁?(师父真漂亮。)真的吗?(真的,好漂亮。)好。
你去找一个小椅子,给我坐这里好了。好,我坐在这里取暖。找个小椅子,搬过来给我。如果你们不让我坐,我就要一直站着了。坐近一点取暖。(好。)其他人…今天有讲英语的人吗?我们没有,没有吗?没有?是吗?没有讲英语的人。今天我很后悔答应你们要来。今天我坐在家里,本来不想来的。我太累了。好,快点。这边,后面!哎呀,不好意思。他做事就像我一样。进来吧,这边。谢谢。(可能会烧到师父的衣服。)什么?(我怕〔火焰〕会喷出来,烧到师父的衣服。)啊,你这么说吓到我了!会吗?会喷出来吗?(不,不会,不会烧到。)我好害怕!(〔火焰〕是往另一边喷,不是这边。)有人愿意坐在我前面,为我牺牲生命吗?(我,我。)噢,算了,谢谢,谢谢,谢谢。谢谢。非常感谢。非常感谢。
太好了。我的那个椅子呢?不,不是,书,书。(好。)书。(我拿。)书。(我去拿,马上。)(小心烟雾,可能会飘到师父那里。)没关系。(烟太大了,师父。烟很大,会熏到眼睛。那边烟很大,师父。)没关系。一点烟反而有些神秘感,一种神秘的美。(拿扇子把烟搧到这边。)算了,阿姨。如果用扇子,烟会搧到这些人身上,(没关系。)那她们的睫毛膏就会全部融掉了。(没关系,没问题。)没关系吗?没关系,真的。因为我们在户外,所以没关系。(是。)我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。虽然不是很大,但有烟囱,有壁炉。若我坐在〔壁炉〕旁,看报纸或看电视,我就哪里也不想去了。但今天我不该叫你们来的。嘿,你能去找找谁会讲英语,然后帮他们翻译吗?或他们有耳机吗?(有,我们有耳机。)(是的,有很多。)耳机?(是的。)好,噢,什么?噢,天啊。我以为我放在这里。给书用的。我还以为你们对我这么好。
今天我要讲些有趣的笑话。(耶!)不然我们一直成佛,太无聊了。你们有买「杜车」的书吗?杜车还是杜船?还没买?(买了,我们买了。)这本书是(打坐)小中心最近买给我的。怎么了?噢,天啊。那他们就没地方坐了。挪一挪。挪一挪,他们就能坐了。啊,没关系,好。谢谢,谢谢你的好心。你结婚时,告诉我一声。(他快结婚了,师父。)快结婚了?(是的。)这算什么打坐小中心?相亲的地方吗?来这里的人都会找到老婆,真奇怪!因为你们不打坐,眼睛一直睁着到处看,是吗?啊?啊?还是怎样?告诉我。我告诉你们,我警告你们。好吗?除了我,不许看别人。(是。)我是最漂亮的。(是!)
这本书是杜车写的,书名叫《笑是禁忌》。我们现在是修行人,所以我们应该谈谈〔主〕耶稣、佛陀,这样感觉跟修行更相关一些,是吗?(是的。)
好,有一位银行家,他非常虔诚。他是个基督徒,很虔诚。他想要生意好,却一直没什么进展。有一天,他来到教堂向主请求—也许主就在教堂里。他请求说:「亲爱的主啊!亲爱的主!我听说对祢而言,一千年并不算长,是吗?」啊,主回答说:「对,你说得对。对我来说,一千年大约就像一秒钟。」于是银行家笑得很开心,觉得自己已经开悟了,不再只是贪于钱财。他继续问说:「亲爱的主,那么对祢来说,一百万美元也不算多,是吗?」主说:「是,你说得对。一百万美元对我来说,连一分钱都不值。」于是银行家说:「既然如此,亲爱的主,请给我五分钱吧。」主便回答说:「好,但你得等我一分钟。」
你们听懂吗?你们懂一分钟的意思吗?因为一千年只是一秒钟,那么一分钟就是好几千年。你们现在懂了吗?(懂。)上帝真幽默。(是。)好,现在我们说完上帝的故事了。那现在,我们可能要来讲些世俗的故事。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故事。我下午浏览了一下这本书,翻译成中文,就是「豆腐」。啊,谈到豆腐…
因为在美国,(…)很爱我,所以美国跟我有很深的缘分,有很多福报,所以钱会一直源源不绝地涌进美国。而中国人(台湾〔福尔摩沙〕人)有十二、十三个跟我有缘,所以我跟中国人(台湾〔福尔摩沙〕人)也有很深的缘分。如果他们很爱我,就和我更有缘分,那中国人就会有很多福报。(是的。)所以悠乐(越南)人也想跳进来「拯救」苦难的悠乐(越南)国家。无论我们做什么,都要自然。不是看到别人做了有好处,我们也跳进去做同样的事。那就不是真爱,是吗?(是。)那是对金钱的真爱!
照片说明:谦卑地感谢全能上帝的护佑!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