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來這裡是為了了悟自己,了悟上帝,卻在這星球上在那些還沒準備好聆聽真理的人當中引起騷動。你們無法想像人類有多盲目。多麼盲目!這麼明顯的事情,他們竟然不懂。[…]令人驚訝的是,很多所謂很強盛的、很文明的國家,在靈性的了悟上並不一定很發展。
不是土地的問題!而是人民,是政治人物,是宗教領袖之類的因素。就像一直以來。就像一直以來。傳播真理的人總是比那些複述別人僅存的教理的人遭遇更多困難。即使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出家人等等,我可以雲遊四方,要多大的土地都可以。我只要打開聖經、佛經唸一唸。我們就能得到寧靜安詳。沒有問題。只是因為我們不遵從所有這些儀式和傳統。我們來這裡是為了了悟自己,了悟上帝,卻在這星球上在那些還沒準備好聆聽真理的人當中引起騷動。你們無法想像人類有多盲目。多麼盲目!這麼明顯的事情,他們竟然不懂。
如果我去你們國家一陣子,比方說一、兩個星期或兩、三個月,這樣也許沒問題。但是如果待久一點,那就不一樣了。非常不一樣。因為肯定的力量會被激發出來,而否定的力量就會覺得被干擾。兩種力量互相較量之下,於是就開始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發生—先是一點點,漸漸增多,要看國家而定。令人驚訝的是,很多所謂很強盛的、很文明的國家,在靈性的了悟上並不一定很發展。你們自己都很清楚。
所以請不要讓我更加為難,請別要求我只去你們國家,或是要我久住或定居在某個地方。我非常願意這麼做。我非常願意這麼做。相信我,我比你們所有人都更想。這麼做,我就不必跑來跑去,而大家又可以來看我等等。對我來說,也比較輕鬆。我跟你們一樣不喜歡旅行。我真的很討厭旅行。我不喜歡活動那麼多。情況就是這樣安排的。從你們的角度看事情很容易,因為那是你們的國家,你只是個普通老百姓。你不會引起任何麻煩。你可以向一些朋友、鄰居傳播教理、發傳單。你不是負責人,所以感受不到壓力。有時候你們也會有壓力!甚至有些人會給你們麻煩。
上一次,我應邀去台灣(福爾摩沙)研究院,只是做一個簡短的演講—大約兩個小時,回答他們的問題等等。儘管如此,主辦方還是受到來自各個部門的巨大壓力:不斷打電話給他們、質問他們、威脅他們、向他們施壓,以及各式各樣的事情,問他們為何偏偏要邀請我。他們可以邀請其他任何人沒有問題,因為我不是唯一被邀請的人。如果他們單獨邀請我,那對他們來說就太糟糕了,我猜他們會有麻煩的。所以他們邀請了很多人,至少有六、七個人。我只是其中之一。而其他人則沒有任何問題。只有我的邀請引起了很多問題,激起了那裡的人民、政界和宗教界極大的激動反應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。別問我為什麼,因為我也不知道。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。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,讓他們如此激動和質疑,並給邀請者、主辦人帶來壓力。
你們知道為什麼嗎?(因為您太出名了。)(您很勇敢。)(您是無上師。)什麼?(因為您太出名了。)因為我太出名?其他人也很出名。(他們害怕。)(因為您教導真理。)我教導真理。(他們不希望人們受到更好的教導,因為他們會失去權力。您是佛,他們知道這一點,他們感到害怕。)也有可能!可能你說對了。你們全都說得對。不過我還是不懂。我意思是說,我不懂,我們是佛,是上帝,怎會選擇變得這麼無明、這麼不合邏輯,只想扮演傻瓜。不過,我想事情就是這樣—造化就是這樣。正負的兩股力量必須同時存在。
其實這樣對我也有好處。意思是我的工作會少一點,這樣也好。是一種偽裝的保護!如果那麼容易,每個人、每個星期、每個月都可以邀請我,那我根本就沒有時間了,甚至沒有時間留給你們,沒空去照顧已經印心的人。重要的不只是印心,還有後續的照顧。所以當我比較有空時,我們才能一起打禪、一起閒聊、一起玩,像朋友一樣。
最近有什麼新鮮事嗎?有什麼好事情要告訴我嗎?除了蓋學校以外,有什麼好的意見嗎?蓋學校是個好主意。蓋旅館也很好。很久以前我就想過了,或許我們可以買個旅館,用旅館的方式管理,大家隨時都可以來。我曾經這樣想過。但是這樣就必須知道要如何繳稅等等。我們需要真正好的員工、好的會計等等。我有點害怕。任何涉及大量金錢和文書工作,還有稅務等等的事,我很怕。我怕我們會忘了繳稅,或是我們不知道如何繳稅,然後…不過我認為目前的情況還不錯。
只是我想,你們多數都想有個特別的地方,就像以前的苗栗,這樣你們就知道我在那裡,你們隨時都可以來。我想有這種想法也很好。但是其他人都怎麼做的?別的師父怎麼做的?他們怎麼…假如,比方說,他們教相同的法門,他們是怎麼做的?他們都待在自己國家嗎?我猜是這樣,像印度。印度比較和平,是不是?(尼泊爾,師父,尼泊爾。)尼泊爾?(是的。)尼泊爾呢?尼泊爾,忘記。(尼泊爾人非常愛您,師父—甚至是那些道家。)是,是。(是的。)不過每個地方的人都非常愛我,這一點,我必須說。噢,在尼泊爾,我們大約有七百個人印心,就一個晚上而已。(哇。)跟別的國家比起來,人數相當可觀。(兩百六十人。)兩百六十人!(當時有一場講經超過二千五百人…)噢,很多人啊!百分之十。(有兩百六十人印心,五百人修方便法。)五百人修方便法。是啊,很多。
尼泊爾是個非常有趣的國家。很友善。我講經那天有很大、很大的示威活動,就在外面街上,靠近講經大廳旁邊。他們在那個地區跑來跑去。並且有好幾千人,他們在抗議政府一些政策之類的。我不是真的很清楚。示威活動結束後,他們全都來到演講大廳。他們丟掉標語,折起旗幟,然後就在講經大廳前排隊,要求進場。警察怕他們鬧事,不讓他們進來。他們就站在那裡,他們說:「如果沒有聽到師父開示,我們就不走。」所以好幾千人就一直站在外面。我們沒有位子給他們,因為大廳已經坐滿了。大概有四、五千人—我們沒有地方給他們,但是他們還是站在那裡。
那個國家道心非常堅定。人民非常善良。他們已經是個佛教國家,多數人民是佛教徒。有一些印度教徒和一些穆斯林。但是他們所有人,甚至穆斯林、印度教徒,他們都站在那裡。警察要他們回家。他們說:「你們工作已經做完,你們已經示威過了,現在該回家了。」他們說:「不,我們來這裡是要聽師父講經。」他們說:「我們要聽師父開示,然後才離開。」那是外面的情況,裡面的氣氛也是非常振奮,愛力滿滿。那個國家非常好。
你們覺得呢?不知道。道長呢?(難找。)難,難找是什麼意思啊?難講?(很難找。)難找什麼?找地?地是不難啦。穩定是比較…(如果有錢…)有錢就可以啦。那你怎麼說難找呢?(難找。那裡要去,麻煩。)噢,太偏僻啦。(對啦。)他說那個國家太偏僻了,而且很困難。很難到那邊去。(是的。)每個國家都有一些問題?
悠樂(越南)呢?問題比較少吧?問題最少,是嗎?(有政治問題。)是啊,是啊。很難說呢!很難說。任何地方的人都沒問題。多數的地方—任何國家,人民都沒問題,除了一些偏激分子。不過不管在任何國家,大多數的人民對我們都很友善,我們到哪裡都受歡迎,這個你們都看得到。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這樣!耶路撒冷(以色列)、尼泊爾、印度、美國,或是任何地方。甚至澳洲、紐西蘭—你們看到每個地方人們對我們都很好。他們馬上就接受,因為他們的靈魂知道。是該國的政治或宗教立場的緣故,才使得我們的長期居留發生問題。僅此而已,與人民無關。所以為了幫助人們,我得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。這就已經足夠了—不需要待在什麼地方。不過你們就得跟著我到處跑。
(或者我們可以集資,然後買一片土地,然後成立一個國家。)那個好。(然後要來這個國家的人都必須吃素〔純素〕。)我們也喜歡這個構想。你們可以在印尼買個島,並且開始自找麻煩。因為建立一個國家需要很長時間。要被承認,不是那麼容易。一旦你去跟聯合國說,你是清海無上師的徒弟,你吃純素,我想他們連談都不想跟你談。我不知道。他們喜歡把政治扯在一起。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會認可一個吃純素修行的國家等等。沒有那麼容易。也許你們應該在聯合國的決策小組中任職,然後我們再來談。成立一個國家,一定要有聯合國和大概六、七國的背書。我說得對不對?有誰知道?(不知道。)你們不知道嗎?我聽說是這樣,好像是這樣。而且還有很…不知道有多少條件。你們何不查清楚再告訴我?查清楚之後告訴我。
(或許我們可以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〔申請〕。我們可以要求聯合國教科文組織〔核發〕授權。)噢,你們做!你們去做!(如果所有同修…)是啊,有何不可呢!去查清楚,好嗎?去了解一下情況。比方說需要多少資金。也許你們必須繳納什麼等等,我不清楚。(如果有所有同修的連署,就〔可以〕寫信給聯合國教科文組織,比方說這樣。)好,我們可以試試看。這只會讓你們自己更出名,還有…讓別人更注意你們,我不知道。算了,最好是默默的,這樣比較好,比較好。這樣我比較容易去每一處。一旦當上一國之君,噢,我能跑去哪裡?一旦當了國王,我就哪裡都不能去了!甚至比現在還糟。